徐科意拉开他的衣服,胸口上也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看起来有些吓人。
他又伸手摸上徐币商的额头,有些发热。
但现在说话还很正常,神智也很清醒,应该还只是轻度过敏,但过会儿就不知道了。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手电筒,又把鞋硬套进他脚上,架起人的胳膊就把他扶了起来。
徐币商只觉得身上很痒,总忍不住想去挠,刚碰上去就被一巴掌打开。
“别抓。”
“痒。”
开始难受起来了,他声音有些闷,听起来就带了点委屈。
徐科意瞥了他一眼,弯腰将他背了起来。
“痒也不准挠。”
徐币商有点难过,将头耷拉在他的肩膀上。
他觉得他从来到这里开始就一直不顺,明明对方比他小了快十岁,却一直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管着他。
这让他越想越难过,难过的眼睛都红了。
感受着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升高,他关好店铺的门,连忙问:“徐币商,你还好吗。”
看吧,连徐先生都不叫了。
“不好。”
徐科意僵了一下。
哭了?
“你再忍忍,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
他又没病,为什么要去看医生,低头蹭了蹭那块皮肤,他现在只觉得难过。
这个地方好像不属于他了。
榆牺郑鲤!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