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一愣,也笑了。
两位都是专业人士,立马就进入了工作,旁边被晾着的红姐脸上僵了僵,随即恨恨的转身离开。
她就看贺兰能在节目里坚持多久。
……
这支舞的难度不算小,贺兰还要重新练一下基本功打开一下柔韧度,他一个二十岁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压腿的时候差点没绷住表情。
好在换了轻便的裤子,要不然还着实难为他了。
两位老师准时下班,贺兰一个人还留在练习室里琢磨。
他一身黑色的背心,松松垮垮的垂露出他的腰线,隐约还可见结实细腻的腹部,宽松质感垂地的长裤垂到了他脚后跟,整个人修长高挺,精瘦又不失力量。
刚练完下来,他身上布着汗,脖子和胸膛在光下莹莹发亮,湿透的额发被随手拨弄到脑后,五官明艳又锐利,高挺的鼻尖挂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汗珠,整个人性感到腿软。
望洲站在门口看的时候手指用力地抠着门框,但在贺兰透过镜子将喘着气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心脏漏掉一拍,说不清什么情绪,他逃避似得躲开了贺兰的目光。
心里又乱又紧张,一边忍不住为贺兰的美折服,一边又按耐不住疯狂的嫉妒。
只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来贺兰,抬起眼一看,贺兰像没看见他一样已经自顾自的准备休息,仰着头,红艳的唇对着矿泉水瓶,喉结顺着滑下来的水滴上下滚动。
他忍不住喉头一紧,为他羞怯肮脏的欲望感到嫉恨,但他又控制不住的走近贺兰。
“有事?”
仰着头休息的贺兰将目光看向他,眼里还带着没消散的野性。
他闯入了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