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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在才流行,笨蛋无一郎,]握着?羽子板的有一郎口?吻平淡,[都告诉你这?是女孩子才会玩的游戏了,你只是以前没见过而?已。]

[但是很好玩啊,]无一郎眨了眨眼,[有一郎脸上?都快被我画满了。]

有一郎握着?羽子板的手一抖,[…………]

糟糕,好想揍这?个笨蛋一顿。

而?笑着?与兄弟俩打完招呼的有纪,再穿过一道院内的连廊后,就来?到了岩胜目前居住的房间——他尚且能披着?外袍坐起身,但比她刚回来?时显得更虚弱。

有纪信守承诺,一直陪他迎来?了生命彻底消逝的那?刻。

[还有什么遗憾吗?]有纪问他。

[已经?…没有了,]岩胜缓慢而?平静的合上?了眼,缘一与有纪分别握着?他逐渐冰凉的的手,所延续下来?的血脉后辈,也皆环绕于他的床前。

[我…或许就是为了体会到此时此刻的莫大幸福……才诞生于世的。]

[你值得的,岩胜,]有纪替他拭去眼角残留的泪水,轻声开口?道。

[你值得这?一切。]

遵照继国?岩胜的意愿,他的葬礼并没有办得多么隆重,甚至可以用简单来?形容。

继国?缘一平时的表情本就十分寡淡,几?乎很难看得出什么心理波动;但这?次他时常会独自坐在长廊上?,掌心摩挲着?那?截做工粗糙的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