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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肉|体力量非常强,不是一般用咒力加持过的肉|体能媲美的。甚至,连体术的技巧与风格都带给他们一种熟悉的恐惧感。”

“你总不会打算告诉我,禅院甚尔不止复活,还成了一位女性吧?”禅院直毘人气极反乐,“莫非把小偷推断成死而复生的甚尔,就想让老夫不追究了?”

离谱!他就算喝醉了酒也不会相信这么荒谬的结论!

“非也,只是正好让我想起前段时间高专送过来的报告。”禅院扇说,“说是有多名咒术师反馈任务情况,在埼玉县以及周边区域,数次出现三级至二级,乃至准一级的咒灵似乎有被人提前痛揍过的迹象,祓除起来变得异常简单。”

“结合昨晚该人来偷咒具的情况……”他思索着推断,“我猜测对方是与禅院甚尔关系匪浅,同为[天与咒缚]的女性。或许是曾经的徒弟,在甚尔死后出来活动了。”

“却因为没有术式的[天与咒缚]无法空手祓除咒灵,只能依靠咒具,就盯上禅院家了吗。”禅院直毘人顺着这条逻辑思路,觉得有几分道理,“那么高专既然也有在调查这件事,是否已经确认对方身份?”

“没有。”禅院扇摇头,“天与咒缚这种行动时没有任何咒力残秽、五感又超群的存在,想躲藏起来比术师容易太多了。就连她活动的区域,也不排除是对方用障眼法的可能性。”

“所以事情又回到了原点?”禅院直毘人气得翘胡子,“这不等于说了一堆没用的屁话!更何况,如果真的是甚尔教出来的天与咒缚,就算找到了对方位置,又有几个人能打得过她!”

禅院扇眉头一抖,回忆起曾经被禅院甚尔压在地上暴揍的莫大心理阴影。

禅院直哉听得连连颔首,那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被禅院扇狠瞪了一眼,无辜摊手。

关我什么事,想凭武力教训,结果被甚尔君彻底碾压的是你自己嘛。

“总之,”禅院扇咬牙,“经过两年前的星浆体事件,高专那边也相当在意,是否会出现另一个[禅院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