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臣起身找镜子照了照,抓痕从脖子延伸到衣领里面,怪不得他洗澡的时候总觉得阵阵刺痛。
“哥,你昨晚和别人在一起?”储旭终是忍不住问道。
储臣心里也?惊了一道,回忆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昨晚他在饭局上喝醉,老陈接上他时,想?起来要把妞妞送到梁晴那去。
他让老陈送狗,不是送自?己,这老家?伙偷懒竟把他也?一起打包送去她家?里了。
储臣隐隐约约记得这些,后来醉得太严重,在梦里发疯,乱七八糟,对着梁晴又?亲又?抱,恬不知耻,大放厥词。
怀里人的香香软软,哭得梨花带雨,眼泪汪汪。他心疼坏了,迫切的欲望想?要得到纾解,又?唾弃自?己是畜生。
到早上他都觉得一切是在做梦。
而梁晴也?没什么?反应,往常那般对他冷言冷语,这么?会做饭,连个早餐都不给他吃。
他这么?有钱,什么?山珍海味吃不了,还稀罕她一个破早餐么??
直到此时此刻经储旭提醒,身上又?留下?了痕迹,他才确认不是梦。
他确确实实对梁晴做下?了那些事。
脑海一片雪白,像烟花炸开,又?轰然落下?。
储旭对他这个绝对的权威也?没法指摘什么?,沉默一会儿,想?起自?己憋了一个来月的事,在此时终于憋不住了,“哥,你知道晴姐的事么??”
储臣对梁晴的名字异常敏感,殷厉眼风扫过来,“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