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坐了好一会,也不见上厕所的两个人回来,她朝门里张望一秒,收回视线的瞬间见储臣正在端详自己,目光灼灼。
“前男友?”他似是随口一问。
“怎么了?”
“你和前男友处得挺好,吃饭喝酒,还能一起回酒店。”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凉寒又嘲讽的笑意。
梁晴知道这人张口就没好话,便不搭腔,“我一向乐善好施,人缘好不是很正常?”
“也对,你不善良我们怎么会有今天?”他点点头,半眯着眼,被酒精头痛困扰着,又沉默下去。
在他开口的瞬间,梁晴闻到很重的酒气,并不难闻却也令人惊骇担心——他到底喝了多少?
“你喝醉了,吃点解酒药吧。”喝酒喝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给准备了?”
“我为什么会要给你准备?”梁晴莫名。
“不是对前男友很好么,我也是你的前任,还是初恋。怎么还厚此薄彼?”
男人浓郁的气息涌上来,一倾身,手臂撑在桌沿,和她白皙小巧的脸孔靠得很近,潮湿氤氲的气息彼此交换,身体几乎将她笼罩。
他的呼吸沙哑低沉,如同含了湿的沙子,她的气息却是清凉甘甜的。一方的压迫感十足,具有强烈的侵略性,梁晴慌乱,想伸手推开他。
手刚抬起来,又被他迅速抓住。
她的手被彻底地握住,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掌心粗粝,骨节坚硬,是他常年玩车留下的茧子。
她倔强挣开,却被他抓的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