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谁不好,逗个才出生的狼崽子。”
曜捏住他的手,朗目里笑意散漫。“他该。”
白翻了个白,抽回自己的手:“幼稚。”
树嫌弃:“就是,幼稚。”
转个头,对白又是笑呵呵:“阿,咱们还养不养灰灰鸟?”
白没有犹豫地摇头:“不养了,养这个东西它遭罪我们也遭罪。”
亚:“那养鸡?阿说这个原本叫做叫花鸡?”
白笑道:“是,是用鸡肉做的。”
“养鸡可以是可以,但是部落里还没那么空闲。”白弄完一只灰灰鸟,剩下的一个他就看着兽人们操作。
“先抓起来试试,就像部落里最先来的那几头大荒牛一样?”树提议。
白:“慢慢来。现在莫说养其他的,部落里这么多的动物,关它们的地方都还不够。”
他洗了手,又用兽皮沾着水,把曜腿上自己刚刚拍了的地方擦了擦。
“腌制一会儿,再裹上叶子和泥巴烧就行。”
“没我什么事儿了吧?”他搓了几下兽皮,拧干了水放回原地道。
树用完就扔,果断放人:“走吧走吧。”
白起身,往后山去。
曜走在他身侧:“阿想养鸡?”
“一口吃不成大胖子,不急。”
去后山看了一眼情况,没什么问题白才回到前头来。“上次梧他们磨的酸果树花放在哪儿?”
“大山洞那边。”
“走,去拿一点来。”
曜跟上,问:“拿来做什么?”
白:“减轻大牙猪们的痛苦。”
直接动刀子也可以,但是白有点下不去手。
反正酸果树花也做了,此刻正是发挥它用处的时候。
自从搬到大河那边后,白进大山洞的时间就少了。白跟着曜进去,入眼就是堆积如山的柴火。
以前睡觉的地方都被占了。
往留出的通道进去以前放食物的洞中。硕大的坑底是几十兽皮袋整齐排列。里面有兽人们搓了一个冬天的长毛草绳,有以前做的那些硬一点的兽皮。
连接大坑的其他几个放过酸果子跟草根儿的洞里,则单独放着酸果树花或者是渔网鱼竿。
看着不怎么惹眼的东西,都是部落里的兽人们一点一点做出来的。
从无到有,如今也算是有点家当了。
“阿要多少?”
曜站在小洞口,拉开盖在上面的兽皮。兽皮毯子盖着的是兽皮袋,解开封口的兽皮条,最里面还有一层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