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怕其他红狐跟山猫睡出个问题,所以一直拉着草给他们看看。
草来回就是那么几句:“老祭司说过,没有问题的。”
“老祭司说过,要是受伤了,痛得睡不着也可以用这个花。”
诸如此类。
没事儿就好,黑狼舒了口气。
狼山这些酸果子已经长了几百年了,据说是老老老……老祭司从西荒迁徙过来的时候就带过来了。
这个说法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么多年过去,黑狼们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黑狼部落祭司的传承断断续续,中间断了好几代的。
睡到月上梢头,白脑子清醒极了。
外面还燃着篝火,白试图在空气中嗅了嗅,已经没有酸果树花的味道了。
“阿,你醒了!来来来,吃点东西。”球冲着他招手。
白看了一圈儿,大半兽人们都在。
“这个时候了,你们怎么还没有去睡觉?”
“刚刚睡了才起来。”
曜牵着白坐在自己旁边,“他们不习惯,所以也睡着了。”
“这花要开多久?”
“几天,很快就没有了。”
白叹气:“那就好,不然这么几天下来,我天天睡可怎么行。”
白忽然顿住。
“对啊!”
“这花还要开几天?!”
曜:“三两天就没了,阿不用担心!”
“我哪里是担心!”篝火燃烧着,白眼里的小小光点跳动。
球:“阿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东西了?”
白侧头,冲着球扬唇:“闻了这个花的味道是不是特别好睡?”
球点头。
白笑眯眯地捻着手指:“那要是我们放一点在身上,要是遇到了袭击直接把这花往地上一扔……嘿嘿。”
“那我们岂不是不用打架了!”
“聪明!”
白侧头,歪歪扭扭靠在曜的身上。
“这个作用不就是跟迷药差不多吗,还能大范围地攻击。且……”
白扫过他们家这些大黑狼。
且自家人还有耐受力。别人会倒,但是他们不一定倒得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