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信任危机不到五分钟就已经被彻底解除掉了,但接下来的官司才是早知道麻烦事。
其实如果不是这次事情突然爆发,我几乎都要忘记这纸诉状了。
或者说,我一直在思考它是否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之前和青木还有西条纠缠的时候,我真的不止一次地想过,要起诉学校,要起诉我已经死掉的导师大江雄,起诉导师的学术霸凌,起诉学校的监管不力,想要为自己过去的几年里受到的不公正的对待讨一个说法。
但是那起案件顺利结束了不是吗,在宣判之后,我的生活也终于回归了正轨,我走上了和先前完全不同的道路,于是过去的那些公正似乎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后来贝尔摩德又提起了这件事,她给出的说法是,可以用这场官司作为借口,暂时转移组织那边的注意力。
当时没有其他选择的我照着贝尔摩德的说法去联系了律师,写下了这样一纸诉状。
那个时候,我内心里其实对这样一起官司已经没有多少期待了,我知道那并不是为了正义,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从心底里觉得这样做并不正确,我大概也想过,如果能有什么更好的和组织抗衡的方法就好了。
接着我真的有了可以和组织制衡的力量。在拥有了公安的助力之后,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了,我们逼走了贝姐,我们干掉了宾加,我们甚至逮捕了朗姆。
于是那样一场滑稽剧一样的官司就更加显得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