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瑜看着对方正经的表情,却感觉对方浑身都在冒着黑气, 简直比黑化后的顾近惟还要偏执。
“你会做饭吗?”
秦怀归从未讨好过别人,现下却格外上道的开始讨好陆听瑜。“我会做, 听瑜有想吃的吗?”
陆听瑜淡淡回了一句后就起身离开卧室,“随便做些就行, 我要回个电话。”
被刻意躲避的秦怀归未见半分不悦,他甚至还笑着看陆听瑜的房间。
昨夜是他罕见睡眠极好的一夜, 甚至不需要吃药都能保持心绪镇定。所以秦怀归再也不想吃药,他想一直待在陆听瑜身边。
慢慢来慢慢来,听瑜总会永远是他的。
秦怀归起身后将窗边的窗帘全部拉开,看着倾洒进来的阳光心里似乎都不自觉温暖了些。他伸手抚上胸口, 总觉得心跳变得越快, 以及胸口在微微发烫。
似乎他从前胸口上刻过什么东西, 可是并未有过。
因为秦怀归清楚地知道他不会为了任何不相干的人伤害自己的身体,他要留着这身命去赚钱。思绪停滞,他想到了陆听瑜。如果真的要刻些什么东西,他想纹上陆听瑜的名字。
不够,还远远不够。等之后他要握着陆听瑜的手,让她亲自替自己纹上。
“听瑜,听瑜。”秦怀归又望着阳光又低声念了两遍后才离开卧室下楼去厨房。
楼下是开放式厨房,所以他在熬粥时听到陆听瑜跟旁人打电话,对方似是要去外地分公司看看。
“已经大体准备好了?”陆听瑜单手支颐听着手机那端助手的汇报,“不错,现在就帮我订今晚去那边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