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那么多项目,给出去一两个让谢燕归练手有什么的,更何况谢燕归非但不是草包,反而精明厉害。
过去连翩对谢燕归那么维护,有目共睹,消弭不利的传闻很容易。
连翩摇头:“谢清听也是这么想的,人最怕自证,那才是入了圈套。”
岁安虽然不如连翩能纵观全局,但人也极聪明,一时悚然:“难道谢燕归”
连翩没有回答他,只是道:“再等等,我心中有数。”
他看向远方云海,谢清听想要用名压他就范,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不就是财帛动人心情谊抛脑后么,坐实了又能怎么样。
岁安见连翩沉得住气,他便也不再多问。
但到底心中有了诸多猜测和计较,在面对谢燕归时难免比以往冷淡三分。
谢燕归只作不知,也不多问。
比起谢清听暗戳戳的给连翩施加舆论的压力,他想的更多更远,什么时候都是实力决定一切,他不想等、靠、要,他要破局。
托父亲的福,集团人心在他。
以前他什么都不记得,人家不敢下注,现在重新洗牌,相信能有不错的收获。
各怀心思,日子一样的过。
连翩只负责让谢氏平稳运行,至于下头如何暗流汹涌,他只当没看到。
偷懒有偷懒的好处,竟还吃胖了点。
胖其实也就是将当初工作劳累的那点瘦削补上,面颊粉白眼神明亮,竟是养出了些过去的少年气。
特地来海城出差的江揖怅然外又有些安心:“看来你过的很好。”
两个如今倒有几分知交好友的意思。
连翩松散道:“是还不错,你看着瘦了很多,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好吃好睡好好养着。”
之前和江揖电联过。
江揖告诉他,二月份江冬林数罪并罚已经执行了枪决,至于江冬林的骨灰,江揖派人送去了国外江闻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