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到,抱着杯子?灌了一口?,滚热的咖啡烫得口?腔生痛,硬是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好喝吗?”

“……好喝。”

“那就好。”路岐笑道。

温敛睡醒的时候,外面天已经亮了。

他意识朦胧了大概两分钟,后知后觉浑身都痛,抬手去够桌上的灯光开关,照明一亮起,白皙的手腕上有被人抓过的红印。除此之外,腰上、腿上也有。

没个三五天大概是消不下去了。

他在衣柜里挑了件宽松的衬衫套上,把手腕全遮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什?么异常,这才拿了激光枪,开门出去。

一出门就知道,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他给枪上膛,别回腰间,就听声音从客厅里传来:“你和温师兄……到底是什?么关系?”

张越的声音,谁放他进来的不言而喻。

“没有关系。”路岐回答。

“…朋友?”

“不是。”

“恋、恋人?”

“也不是。”

“是仇人。”温敛走出去,眼?皮懒洋洋地耷拉着,厌烦地扫了路岐一眼?,视线才挪到张越身上。

他面前的一杯咖啡早已见底,看来不仅被擅自放进来,还在这里和人渣畅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