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啊。”他盯着她,声音戏谑,“怎么了?不敢?你这么孬?”
路岐道:“不,我只是觉得,您说话可真好听啊。”
她忽然放下手,往前倾了倾身体。
于是,二人的距离一下子变得很近,近到温敛没力气避开,路岐微热的鼻息就洒在他耳廓上。
“您能不能再骂一次?就说,‘我是孬种’。”她笑眼弯弯道,“我都快爽死了。”
路岐落在旁边的手再次伸上来,扼住他的脖子。
她贴在他脸侧低声细语,就像一个在舞会上对他一见倾心的alpha温柔有礼地表达关切。
“不过,您记得悠着点,千万别做到一半就死了。”
“死?”温敛抬起眉梢,宛如一个掌握全局的上位者般看向她,“要让我死,你只怕还差得远。”
路岐没有说话,低头亲吻他的喉结。
她的嘴唇冰冷,毫无温情可言,温敛拿余光睨着她,嘴上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口吻,身体却顺从着路岐的动作。
当女人往下凑近他的脸颊时,他就低声问:“这里是哪里?”
路岐说:“可能是天堂吧。”
他道:“天堂了还准我们这么做,你也不怕被打下地狱。”
“那也有可能是地狱呢,先生。”
这个女人满嘴跑马,说的话跟他问的问题毫不沾边,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怒意,动了动指尖,勉强抓住她的手:“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先生。”
路岐像一个憨厚诚实的好人,该做的事一件不落,但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
直到温敛的脸和脖子都变得一片绯红,朦胧的光晕里,周围冰冷的空气都开始被熏得热腾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