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森停下自斟自饮的动作，抬头看他。

“走去哪儿了？”

小弟为难：“不知道啊，我们也不敢跟着她。”

姜曜多凶残啊， 远距离监视监视就得了，跟上去那不是找死吗？

废物。

屠森忍了忍， 道：“算了， 把那个医生给我看好了就行。”

从进入公寓看到管理员三个字开始， 他就一直在猜测管理员的身份， 不过因为忙着和姜曜作对，在别的事情上花了太多的心思，进展一直很不明显，一直到今晚才抽出人来去盯那个诡异的女人。

这女人就算不是管理员，肯定也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今晚是最后一夜，该透的事情藏不住，他肯定会知道这女人有什么猫腻。

“三子去了……”小弟小声应道，接着吞吞吐吐问出最关心的事情，“森哥，咱们今晚要不要走啊？”

屠森冷眼扫他，“你想走？”

“那倒也不是！”小弟赶紧否认，不过心里的真实想法也藏不住，“但是咱们不是找遍了整个公寓都没找到生门吗，会不会在公寓外面啊？森哥，我们的任务差不多也完成了，再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还可能……”

还可能招来姜曜的追杀这事他没说的太直白，点到为止，随即往下，“我们在这个公寓里也三四天了，现在找到生门离开也挺好的。”

“呵。”

屠森回他一声冷笑，酒杯杯底在桌面一拍发出啪的声音。

“生门在外面？你看傅醒会不会出去就完事儿了！这里才是场景中心，姜曜和傅醒都会留在这里，你猜他们留下来图什么？”

两个小弟互看一眼，图vp呗还能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