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醒道:“按照目前的情况看,我们需要和填井者见面。”
生门或许就在填井者的藏身之所。
“还得在那些东西不知道的情况下见面。”姜曜边说边转身,朝山下走去,“要是暴露了,决战时刻也就到了。”
傅醒无意识点头。
的确如此,填井者一出现,他们活着的价值也就不存在了,唯一的用处就是成为新皮囊发挥余热。
下山路难,傅醒一直看着走在前面的姜曜。
戴着大帽子捂着厚围巾穿着肥棉服的背影圆滚滚的,山路雪天容易打滑,她走得小心步子就短,像只颜色花哨的企鹅一点一点往下挪。
这会儿又像小朋友了。
前方的背影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傅醒也跟着停下来,还没出声询问,只见人往旁边一转,扶着手边的老松树就吐了起来。
吐出了一些没消化完的早饭后,她还抠了抠喉咙,试图吐出更多东西来。
“怎么了?”傅醒快步走过去,拧着眉头拍拍她的后背。
姜曜挥开他的手继续吐,吐得眼睛都红了,生理泪水都冒出了几滴。
直到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她才拿手擦了擦嘴,擦完后用雪搓掉手上的脏东西,转过头看了傅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