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极少数知道傅醒真面目的人,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间分辨不出这人到底是以傅醒的身份进来的,还是以哑巴的身份进来的。
不不不,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不合常理的晕倒……姜曜想干什么?
下一秒牛凯锐又想,大佬这么做肯定有大佬的道理,必然是不能拆穿只能配合的,于是朝着村长道:“麻烦村长给安排个地方让她暖暖,我们这边也不耽误,先进山看看。”
村长还是没想明白怎么来救人的还没行动就要被救了,懵懵地点头,让自己的女儿带着他们回家。
女孩清脆的嗓音在前面领着路,没过一会儿,裸露皮肤感觉到的寒意就减轻了几分。
应该是进屋了。
姜曜没有睁眼,静静听着四周的动静,直到被放在一个稍硬的平面上,才掀开一条眼缝,快速地眯了四周一眼。
这是个简单的房间,石屋内部是正常的墙面,涂了微微发黄的白灰,地面有些坑洼,靠门口摆着的桌子桌面不水平,朝东翘起一个角。其余地方被正前方坐着的人挡住了,人高大身上的大棉袄也高大,另一侧被他罩得严严实实,投下来的阴影像是把人困住的网,姜曜又闭上了眼睛。
一股热意靠近,噼噼剥剥的响声传来。
村长女儿升了个火盆送进来,光焰热而耀眼,一点一点驱逐寒意。
傅醒问:“有热水吗?”
村长女儿说等等,转身又出去了,半晌没回来,应该是现烧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和木柴惨叫的声音,姜曜一骨碌坐起来,和傅醒拉开距离。
她翻身坐在炕上,眼神戒备中含着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