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下意识往边上退开,她就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我让你们去死,没让你们赴汤蹈火。”
避重就轻,白费心机。
风在广场上徐徐穿梭,姜曜终于坐在惯坐的长椅上,脊背往后靠,短暂地阖了会眼皮。
无影神像伫立在她身前,身披飞纱,姿态优雅。
唐甜有一把好嗓子,歌唱得很好,和她的名字不大一致的是,她唱歌的声音偏低偏哑,有股子沧桑的意味。
唱了数首情歌后,拨弦声停下,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选好今日的收尾曲目。
“最后一首很久很久之前的老歌送给大家。”
长长的手指拨弄琴弦,奏乐声很小,时常断续,嗓音分外凸显。
她很轻很慢地唱道:
“也许争不过天与地
也许低下头会哭泣
也许六月雪要飞进心里……”
姜曜睁开眼睛,朝她的方向望了一眼。
唐甜的脸在围观群众的缝隙里若隐若现,依稀可以看见她闭上了眼睛,唱得忘我。
拨弦的手一重,声音随之拔高。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炼狱
我不哭我已经没有尊严能放弃
当某天那些梦啊
溺死在人海里别难过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