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当权者可以有私心,他从未要求过徐行一清二白。
只要徐行做好分内的事情,不是不能谋利,但不能搞错重点。
“我没想到闭口不提,会让你对我越发不满意。”
姜曜说的对,他确实没用,连这点事都平衡不好。
“你问我想干什么?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
傅醒也站起来,他比徐行高,目光比徐行冷,自我枷锁打开了大半的个性也比徐行狠。
他这把剑到底露出了伤人的锋芒。
“你说人要是救不了了,应该怎么办?”
他的语气平铺直叙,徐行表面没有波澜,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疯了。
真疯了。
“你以为姜曜跟我会有什么不同?”徐行强行稳住声线,“她睚眦必报,度量极小,你以为你能救她?能把她拉回正轨?她心智不全,遇事就疯,你对她有期许才是大错特错。如果你还是怀抱着那种天真的想法,到最后你也只能亲手杀了她!”
说了这么多,心心念念的还是这么一点事。
傅醒无话可说。
只比徐行慢了没一会儿的姜曜无声地站在门口,抬头望了望宛如镰刀的新月。
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