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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应付。

“哦~”姜曜笑了,抱着相框往回走,嘴里没什么诚意地来了一句,“果然很倔嘛,那随便你吧。”

发尾随着走动的姿势微微晃动,蹭着亚麻色的衣服,柔软的像海草。松松垮垮捆着头发的丝带终于掉了,长发披散下来,只剩一个蕾丝边发带箍着。

丝带飘下来,正好落在恶犬的尸体和另一摊血渍中间,两边都没有碰到。

地面上本就不太明显的影子缩了缩,一只手捡起轻飘飘的鹅黄色丝带。

肩膀被碰了一下,姜曜刚回头,那根丝带便穿过手腕内侧,对折着搭在了上面。

“掉了?那我不要了。”

姜曜皱着鼻子就要抬手把那丝带甩掉,却被人握住了手腕,愣是把发带系在了上面。

——掉在地上的东西不一定就脏了,得捡起来看一看,也有干干净净的。

姜曜嗤之以鼻:“你自己编的歪理?”

——不,是你教会我的道理。

哑巴似乎累了,眉眼间很是疲惫,越发显得没有攻击性了。

他比划完,仗着腿长几个大步,走到了姜曜前面,倒是比她走得更快了。

她教的?

姜曜歪了歪脑袋,得出此人脑子真的不太正常的结论。

她可没教过这些自欺欺人的歪理。

月亮逐渐东移。

如银如水的月光填满每个人的梦境。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