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绝大多数人都会有,姜曜表示理解。
“那你慢慢想,想到了要告诉我哦。”
杜琳仪苦笑:“好。”
姜曜挪着屁股和腿坐回原来的地方,去看同样陷入深思的哑巴。
她伸出胳膊肘,捅了人一下。
“你说你有什么发现,告诉我,我不告诉他们就是,保证不会误导他们。”
哑巴不动。
姜曜又捅了他一下,不耐烦了。
“小弟,这是命令!”
被她捅得人都倾斜了的哑巴疲惫地闭上眼睛,平心静气三秒才睁开。
——更衣室的沙发上有什么,你还记得吗?
姜曜下意识复述:“沙发上有什么?好像有个枕头,当时人太挤了,我没看到全貌,那上面还有什么吗?”
哑巴正要比划,对面杜琳仪被他们的对话惊醒,想起来了。
“就是这个!沙发上有个橡皮小鸭子,但那不是玩具吗,保洁更衣室里特意放了个玩具?!”
三人两两对视。
姜曜:“所以第三场景,可能也有个小孩儿?”
还是个正好三岁的小孩。
杜琳仪在心里补充,目光同时落在日记本上。
其他人听半道一头雾水,三人心中却明朗了不少。
数字代表什么,他们可能找到了。
“不过……”杜琳仪摸了摸头发,又苦恼起来,“就算是我们想的那样,这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