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涛正值愤青的年纪,对第二点表示异议:“生那种儿子不如生块胎盘,父亲一时愤怒就打死了不孝子也没什么问题吧?”
“有问题,老头已经非常虚弱了。”姜曜补充,“但他硬生生用相框这种不能算是利器的东西杀了年轻力壮的儿子,单凭一时愤怒是做不到的。”
杜琳仪点头,“那接下来,我们就着重弄清这两方面,准备……”
“等等等等!”李正涛赶紧叫停,双手合十拜她,“姐,大姐,休息会儿吧,太刺激了我得缓缓。”
杜琳仪:“……也可以。”
中场休息。
姜曜没闲着,围着还没解锁的家具转。
摇篮,小婴儿用的。
沙发,样式普通,材质也很普通。
床,双人床。
地毯,卷起来的,红色的,狭长的……
“嗯?”姜曜在地毯前停下,艰难地透过黑屑观察起来。
哑巴戳了她一下。
——怎么了?
姜曜随口道:“这个长度和宽度的地毯,像是铺在走廊和楼梯上的,而且不像家里的……”
李正涛在房间另一头抬杠,“你说了一句废话,这年头谁在家里的走廊和楼梯上铺地毯?”
话音刚落,他接收到姜曜满怀怜悯的神情。
“我家就会哦,不要以己度人呢。”
李正涛悻悻道:“……装什么逼啊装,整的你家是三百平大别野似的,吹吧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