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滚滚到门边,姜曜闻声爬起,四肢着地冲进门内。
噹!
庄园主宛如人形铁器,在门板上撞出好大一声巨响。
门里似乎永远都是安全的。
傅醒抵着门板数秒,才了根火柴点蜡烛。
细小的尘土在光源上方飞舞,然后扑簌簌地落下,激起一阵咳嗽声。
垂眸看去,被呛到的女孩吸了吸鼻子,眼泪跟着漫天飞舞的灰尘似的,扑簌簌往下掉。
姜曜的肩膀在流血,伤口湿漉漉的,又疼又痒。
“我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呜……”
傅醒:“……”
衣服的破洞也就那么点大,再怎么流能流多少血。
姜曜抹了把眼泪,掏出一团窗帘布——是给闵秋用剩下后随手塞进兜里的。
她尝试掰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疼得又掉了两颗金豆。
这下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她侧着受伤的那只肩膀,像是承受着什么不可承受之痛,眼巴巴看着傅醒:“傅醒哥哥,你帮我包扎一下吧,我感觉我流血流的肩膀都开始冷了……”
她几乎是把窗帘绷带塞到傅醒手里,强迫他动起手来。
傅醒觑了一眼,创口处流出的血确实洇开染红了一小片布料,但现在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伤口长度不超过两公分,深度最深可能都不到两毫米。
怎么就流血流到肩膀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