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辰:“没必要吧……都不疼了。”

偏偏沈殊容要当扭伤处理,极为慎重。

今晚的约会过得不是特别地愉快,时一辰想让他开心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没事就好,你没事了我就开心。”沈殊容面带微笑。

时一辰从他的脸上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

因为祁风的事,沈殊容被母亲喊回了家,一进家门,沈君吟就大声质问他:“你为什么打祁风?”

沈殊容:“他先动手打的我,我这是自卫反击,你要真觉得我有错那我也没办法啊。”

“他动手打你?他吃饱了撑的才会动手打你!”

“他就是吃饱了撑的。”

沈君吟气不打一处来:“你反击?你反击到把人家的一条腿打断?”

连蒋纪云都觉得儿子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劝道:“宝宝,明天和君吟到医院去跟祁风好好道个歉。”

沈殊容:“我不去。”

沈岁心瞥向他,“你不道歉,别人该上我们家讨要说法了。”

沈殊容将脸扭向一边,厌烦至极。

第二天,沈殊容被沈君吟强硬地拽到了医院,病房里不仅有祁风,还有祁风的母亲。

沈殊容不情不愿地道歉,特意避开了祁风的目光。

病床边的女人厉声说道:“你看着小风的眼睛说话!躲躲闪闪,敢打人还不敢承认?”

沈殊容语气淡淡:“对不起。”

祁风拉住母亲,“妈,你别这样说话……”

女人皱眉,不满道:“你受了他多少委屈,我说他一两句怎么了?”

对沈殊容不满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哥!”从外地赶回来的时盛年姗姗来迟,“你怎么样了?”

祁风一愣,“盛年?”

他的弟弟时盛年在外地求学,坐飞机也要耗费五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家,一定是昨晚就得知了他受伤的消息,所以连夜赶回来了。

看见祁风那条打着石膏的腿,时盛年心里就窝火,他怒气腾腾地走到沈殊容的面前,指责道:“毫无理智,见谁都咬,你只配得上「畜生」一词!”

“盛年!”祁风坐起身,极力喝止住他。

沈殊容那心高气傲的性子哪里经得住他这么一说?

沈殊容对时盛年挑眉,“我要是见谁都咬你还能站我面前吗?书呆子。”

时盛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嗫嚅半晌说不出话来。

沈君吟头疼不已,拽住沈殊容低声道:“我来之前是怎么跟你交代的?”

这家伙真是无法无天了,又开始跟人顶嘴!

沈殊容和祁风的母亲还有弟弟僵持不下,病房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这时一个青年捧着鲜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