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的狗又跑出来了,我最爱吃狗肉了【呲牙】”

“给家人们整无语了,他们不合适,你们家傅黎就合适了?”

“原来狗还可以这样叫啊?”

“互联网真是太精彩啦。【呲牙】”

“爬爬爬”

时一辰觉得论阴阳怪气还是沈殊容的粉丝有一手。

他往旁边一瞧,自家老攻还在一边看剧一边呜哇地哭。

“都看二三十遍了,你不腻啊?”时一辰揽住他的肩,“眼睛都哭肿了乖乖,看点HE向的剪辑不好吗?”

沈殊容声音嘶哑,嘟囔道:“看HE我也会哭的嘛。”

“都拍完了,别看了,来和我看点别的。”

“好的,嗝!老婆……”话说到一半沈殊容还打起了嗝,连他自己都懵了。

时一辰笑得不能自已,捂着肚子倒在他的身上,“哈哈哈——”

“不许笑!”沈殊容气急败坏地抱起他就往卧室的床上摔。

时一辰深感不妙,连忙从床的一侧滚到另一侧,三十六计走为上!

拜拜嘞您!

门把手还没握着,狗东西又追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往后拖拽,和剧里狗皇帝强制瑾妃那一幕何其相像。

“想跑?”

“你跑得了吗?”

时一辰忙道:“停停停,我不跑,我不跑!你松开我……”

沈殊容用领带捆住他的双手,无情道:“晚了。”

时一辰啐道:“狗东西。”

沈殊容用食指按压他的唇瓣,咧嘴笑道,“什么狗东西,来叫老攻,叫得好了我再考虑松不松绑。”

时一辰想了想,轻唤道:“陛下,你弄疼我了……”

沈殊容愣了愣,好不容易才从戏里走出,又在他这破防了。

温热的泪珠砸落在时一辰的脸上,沈殊容哭得狼狈,跟他道起了歉:“对不起,辰辰……我太没用了。”

时一辰心说不妙,玩笑开大了……

“那只是剧本里的戏,不是真的……容容。”时一辰坐起身,愧疚道,“别哭啦,刚跟你开玩笑呢。”

可那场戏沈殊容记进心里去了,时不时就跟他念叨:

“辰辰,要是我能掌控一切就好了,这样我们就不会BE了。”沈殊容望着夜空,似在透过云雾窥看这个世界真正的主宰者。

时一辰不假思索:“那你去写剧本或者当导演好了。”

沈殊容将视线放回到了他的身上,如渊的眸子晦暗不明,“只是那样还不够。”

时一辰有点云里雾里,感觉他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