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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文的易感期从来都没有多难熬,霍斯铭依稀记得对方每次易感期的时候,都会有形形色色的人从他房间后门里走出来,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一次是两三个,他们当中大多是oga,也有少数长相漂亮的beta,有男有女,身上基本都带着被凌nue过的痕迹。

那是霍斯铭对于易感期alpha最初的印象……

不太像人。

更像是畜生。

“嘀!”

电子锁发出的提示音让霍斯铭回过神来。

他垂眸望着等待输入密码的屏幕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用指纹解了锁。

……

冉航昨晚睡前吃了两片缓解易感期的药,按道理来说他能睡到第二天中午,但他半夜就被热醒了。

隐隐作痛、极度渴望着咬些什么的犬齿和那无法缓解的冲动让他无端地暴躁起来。

从凌晨四点钟左右起,冉航便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

天亮的时候,他的症状又加剧了。

易感期使人的嗅觉变得更为敏锐。

即便隔了那么多扇门,空气中依旧可以隐隐嗅到诱人的檀香木味,冉航额角的青筋隐隐作跳,就仿佛流淌在血脉中的瘾/症被勾出来了一般,上涌的热气如同洪流一般不断冲击着理智的堤坝。

因为房间里能摔能砸的东西在前几天就被搬出去了,他手边没有什么能用来发泄的物件,冉航只能用力地攥着自己的掌心,整个人缩在房间靠墙的一角,低压的眉宇透着股隐忍的戾气,他在心中不断地和自己重复……

自己熬过这两天就好了。

熬过这两天……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