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对方倒是很自觉地走了。
霍斯铭吹干头发,冉航还是没回来。
他关了灯, 躺进被子, 心想睡相这么差的人他早就忍不下去了。
这么想着,霍斯铭皱着眉头将脑袋又往枕头另一边挪了挪, 直到鼻尖嗅到了那股甜腻而清凉的奶油香气后他才满意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脖子上的红痕果然变深了, 对比起他的肤色来说尤为明显。
这东西也没法遮, 贴个创口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而且贴一个还遮不住。
霍斯铭有些烦躁地打上领带……
就这样算了。
他走出客厅, 晨曦的暖光透过几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倾洒进来, 宽敞的客厅空无一人,厨房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冉航不在。
霍斯铭脚步一顿,他望向安静而空旷的厨房,好像一切只是回到了原样一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他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寻找起了alpha的身影……
昨天放在水槽里的几个碗已经不见了,厨房的台面被收拾得纤尘不染、整洁如新。
霍斯铭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盯着厨房看了多久,直到手机震动起来。
秘书楚源告诉他,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霍斯铭沉默地收起手机,他皱着眉离开了玄关。
……
冉航睡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都很热,原本舒适的薄绒被硬生生地闷出了一身汗,但不是生病发烧的那种虚热,更像是一种令人烦闷的躁热。
这是alpha易感期的前兆。
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机,发现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
今天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