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疼还是疼的,这种仿佛被人抓住心脏的感觉。
弥留之际,轮屿江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您会伤害无笙吗?”
祭司停下脚步,半回过头,开口:“我以为,你会问我会不会伤害你。”
二人同时开口:“不会。”
可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却完全不同。
小纸人轮屿江的唇边露出一抹笑容,最终传递到了长桌旁的轮屿江眼中,而在这场纷乱的嘈杂中,顾凉突然嚎出的一嗓子却成功将他给惊醒。
“卧槽,水位!”
时影原本正皱着眉头捂着耳朵,却又乍得被顾凉给提起来拖走,边走还边听他念叨:“在不灌水那玩意要长出来了,动起来动起来。”
时影:
等哪天无笙不在的时候,把他给偷偷解决掉,真是吵死了。
安吉丽娜也被这一嗓子给叫得挺直了身子,弓着背做出一副准备攻击的模样,又被帝释给强行压了下去。
“安吉丽娜?坐下!没见过人发疯么?”
已经远去弯腰挑水的顾凉忽然打了个喷嚏,念叨道:“无笙这个家伙又在骂我。”
相比于那边的鸡飞狗跳,这边的谢微言却发现了自家宝贝的沉思,低头轻声询问:“发现什么了吗?”
无笙微笑着瞥了眼正看向他的帝释,大大方方地靠进了谢微言怀里,也没有控制音量,说道:“有一件事儿,很奇怪。”
谢微言蹭了蹭无笙头顶,从善如流的接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