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微言顿时恹了下来,缓慢的背过身去脱下衣服,而无笙则半敛着眸,静静注视着那已经洇出血迹的纱布。

“药呢?”

谢微言仍不死心,“已经换过了,而且药都被老白管着的,我嘶!”

无笙手上动作十分熟练,力道虽毫不温柔,语气却依旧平淡。

“药呢?”

谢微言再次泄气,并且开始思考,如果现在全部老实交代的话,还能不能争取一个从宽处理?他从个人仓库中掏出一罐药膏,轻声说道:“抹上去就好,这个药是稀有道具,没有那么多讲究。”

“嗯。”

“笙宝,我错了。”

“嗯,我知道。”

“其实我没有去下副本。”

“猜出来了,说些其他的。”

谢微言垂着脑袋,低声说道:“有人,或者不能说是人,穿了别人的衣服,我得去杀了他。”

他说得隐晦,实则穿了别人的衣服,就是偷了别人的身份。

门外抱膝蹲着的时影抽了抽鼻子,突然小声咕哝了一句:“阿弗洛狄特的血液,加上日食绽开的月莲,稀有治疗道具,首席哥哥以前也给过我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