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他会分裂出两个人格的原因?
这种问题很麻烦,也很容易吃力不讨好,至少无笙现在并不想去解决费这个心力。
先活着出去再说其他。
一行人转身回了酒馆。
在简陋的临时舞台上、林梓和顾凉略微震惊的眼神中,无笙很认真地教了他们一段最为正统的弗拉明戈。
穿上唐装后原本有些单薄的脊背,如今因为舞步的发力而显示出肌肉,他分明也跳了女步,但却一点不显女气,从内而外都透露着其主不易察觉的桀骜。
脚步一转,便有人自发地开始用吉他伴奏,在极致浓烈的节拍中,舞者的双眼却失了焦距。
当时三月春的柳絮纷飞着,偌大的礼堂中,没有这样浓烈炽热舞步……
却有一人身着燕尾服,朝他欠身致意,缓伸右手,而后轻声开口。
“ay i?”
……
无笙陡然停下了脚步,气息尚未平复,“就先学这些吧,八个节拍不多,数着拍子来很简单的。”
他看向顾凉,又加了一句:“不要死记动作。”
顾凉呆愣地点了点头,外套口袋中的一片面包就这样漏出了一个尖角。
见他那手忙脚乱遮挡的模样,无笙与林梓都十分默契地当作没有看见,内心却不自觉地泛出疑问:这孩子究竟怎么了?
可没人知道顾凉的过去,所以他们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无笙演示完毕后,便坐在下方,撑着脑袋看顾凉与轮霁练习,时不时的提上两句。
期间他数次望向门外,又眉头微蹙的校对时间。
阿西莉亚还没有来,可挑起弗拉明戈大梁的,往往都是女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