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这样想着。

但现实总令人意外,只见无笙瞥过窗外的某条阴影,突然笑着举起双手,答道:“放轻松,我们身无寸铁,手无蛮力,来这里也是不得已。”

无笙边说,边垂眸掩盖眼中恶劣的笑容,每一字句末尾都带着轻微叹息,听上去好不可怜。

而窗外,原本挂在树上的谢微言,听见这番言论差点没给摔下来。

他总觉得自家笙宝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

领头士兵并没有相信无笙的话语,他简要开口:“第一,你们和地方造反军队是否有关系。第二,是什么变故,说清楚。”

无笙似是抬手抹泪,哽咽开口:“我从小家里条件就差,无父无母寄人篱下。”

“表亲戚成天里好赌,就为了几瓶好酒,便将我抵押给了一个财主的儿子。”

“可那男人不仅做事粗暴,还整天里勾三搭四,没过多久就说自己玩腻了,我后来的记忆很混乱,应该是又被他打晕后给扔了吧。”

“等我清醒过来,就已经在这里了,压根没条活路。”

无笙说着,还掀起袖子,露出之前与谢微言缠斗时不小心擦出的红痕。

其实这伤本无足轻重,毕竟谢微言一直注意着分寸,但由于无笙手臂上的皮肤实在过于白嫩,尤其是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所以这擦伤看上去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窗外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落地的声响。

林梓(专业医学生一眼识破):您真的,厉害。

轮屿江(深刻了解无笙满嘴跑火车):这人撒谎真是眼睛都不眨,还有这个故事也太恶俗了吧?

顾凉(笙哥永远是对的):这话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