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把短匕首,用力割着粗实的缰绳。
见此情景,不悔屏住呼吸,顺利从马车上溜走。她一边挪动脚步,一边回头看连城璧,见对方仍旧在卖力地割着绳索,并没有发现自己,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悔转过身,正准备再跑远一些。下一刻,一把冰凉的匕首却直接贴到了后颈。
“杨不悔。”连城璧的声音调笑,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凉,“本庄主还未成婚的妻子,你打算去哪儿呢?”
不悔心中一沉。
“不去哪儿,只是醒来无人下车看看罢了,少庄主好久不见”
“少庄主?杨姑娘或者该叫你小薇姑娘?还真是见外呢,当日大婚招呼不打一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倒是叫我好找。”
不悔微微一僵,自己掩藏许久的马甲被连城璧扒了个干净,幸好此地没有别人。
“误会,其中有误会!那日我也是被逼无奈,被人骗走的”形势不利,不悔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着连城璧。
连城璧放下匕首,好似在思量不悔话语的可信度,随即又无所谓道:“如此么,我劝你还是别想着逃跑了,也别想着谁会来救你,方才已经乱成一团了,你只有跟着我才安全的。”
不悔心头一紧,下意识问道:“逍遥侯他——!”
连城璧眼眸一转,似笑非笑打断道:“当着未婚夫的面打探其他男人不好吧……”
不悔柳眉微蹙,止不住担忧起来,她方才晕倒后并不知晓情况究竟如何了,无忌还带着伤,如若真的落到移花宫手底下,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