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去取一盒清消膏来。”
闻楚道:“多谢。”
荣启冷飕飕道:“我可不做赔本生意,三百两银子,一文也不能少。”
闻楚道:“自然,随后我便叫人给荣公子送来。”
顿了顿,又道:“我这内侍,自从当年找公子医过病后,便有遗症顽疾在身,每隔七八日总是疼痛难忍,要吃药才可缓解,昨日与荣公子和漕帮诸位相遇,也是缘分,我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知荣公子可知他这病灶该当如何消除?”
青岩一愣,不由有些吃惊,从前闻楚每每问起这“病”,他总是推脱不答,闻楚竟然猜到那“系铃人”便是荣启了……
不过以他的聪明,既然今日听了荣启那番话,猜到倒也不稀奇。
荣启却是大为惊讶,看向青岩道:“你的脸这些年还会疼痛?”又疾声问,“难道你当初没按照我交代的按时吃药么?”
青岩被他这声色俱厉的样子吓了一跳,心道他何时交代自己要按时吃药了,不是说那瓶药丸不过是止痛的药罢了么?
他这么想,便这么问了,荣启听了一时哽住,半天才道:“……那你是何时才开始服药的?”
“……约莫四五年前吧。”青岩道。
“……”
“你就这么硬生生忍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