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钊低着脑袋:

“觉得有点儿失落,我师父堪称第一医院第一卷 王,你知道吧?他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他好像都不知道累,手术一台接着一台还有时间搞论文,一整个励志战斗机。

我毕业就跟着他,他卷我也卷,年初我升了主治,家里也有人催婚,但是我师父说,先立业后成家。

我听完觉得非常有道理,他在实验室我就跟在实验室,他在手术台我就跟在手术台,但是他竟然忽然就脱单了,我…”

虽然有些名词阎云舟不是太懂,但是他听得很认真,听完之后心中还有些失笑,宁咎这个小徒弟倒是挺有意思的。

“嗯,这事儿是你师父做的不地道,一会儿我说说他。”

就这样,阎云舟是宁主任老家糟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第一医院,甚至群里都盖起了高楼:

“我今天打电话给我妈了,我妈说我身上没有婚约。”

哭泣猫猫头jpg

“现在才知道指腹为婚有多香,根本不用费力气认识,要是再指一个帅的颜王,简直日子不要太舒服。”

没一会儿的功夫,宁咎便回来了,看到楚钊坐在阎云舟的身边,他上去照着他的脖子上拍了一下:

“告什么刁状呢?”

“师父。”

楚钊一缩脖子,宁咎将人打发出去,这才坐到了阎云舟的身边,没一会儿便有护士过来给阎云舟上了一个24小时的心脏监测。

阎云舟低头看着贴在胸口上的东西:

“这是什么?”

“监测你心跳的,要带着它一天一夜,和那小子说什么呢?笑的这么开心。”

阎云舟向后靠在了身后的沙发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