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没什么问题了,我现在帮你拆线,来,平躺下来。”
阎云舟被宁咎扶着平躺到了榻上,宁咎拿来了他的医药盒子,用酒精给手和器械消毒之后,拿起了镊子和剪刀。
他的神色专注地盯着阎云舟胸口的伤,阎云舟几乎一垂眸就能看见他扑闪着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
“疼吗?”
“不疼。”
宁咎拆线的水准自然没有问题,没一会儿,那线便被拆了出来,他拎着线头笑了一下:
“好了,起来吧,线拆下来你伤口上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至于里面肺部的情况我们还是先用大蒜素。
虽然不能完全治好,但是总能缓解,我手头的药已经有眉目了,放心,我说能救你就定然能救。”
宁咎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笃定的自信,浑身都像是发着光一样,阎云舟抬手系好了上衣的扣子,笑了一下:
“是黑山上有你要的东西?”
昨天晚上这人还坐在桌案边上挠头呢,看来今天是收获不小。
宁咎给手里的器械消毒收好,精神轻松了不少:
“黑山上是有我要的东西,不过有一样却是从青羊道人那里要来的,没想到他还真是有,若是他没有,我还要再费上一番功夫,哦,对了,我答应了他用烤鹿肉换他手中的绿矾油,你勉为其难就让人给他烤点儿鹿肉吧。”
宁咎说着才想起来今天还答应了那老道士给他鹿肉来着,阎云舟此刻倒是没有表现出对青羊道人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