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才拿着一个鎏金小瓶子,一脸的珍惜,从前他们这院子什么时候见到过这种东西?

“我好像好多事儿都记不起来了。”

宁玖按着头怔怔出声,他毕竟不是原主,再怎么伪装也会有破绽,还不如借着头上的伤装成失忆,这样又好解释又方便打听些东西。

“记不起来了?少爷…”

两个人在床前就要开始哭,宁玖开始套路:

“现在我就只能相信你们两个人了,你们快多和我说说府里的情况,为什么我觉得父亲不喜欢我?还有那个焰亲王是谁?”

他不怕眼前的两个人说出去,就是说出去他也是结结实实的磕了两次头,谁能说他就不能忘记点儿什么?

宁玖刚才观察过桃月和顺才身上的衣服,比起刚才进来的那些府中别院的下人差了不少,这两人的年纪也不大。

瞧着也就十六七的年纪,比原主小不了多少,估计是一直伺候他的,两个人看着宁咎头上那么严重的伤立刻信以为真:

“公子,您是侯府的二少爷,是先大夫人的次子,先大,大夫人在生您的时候难产仙逝,同年太夫人也仙逝了,又,又有方士说…”

宁玖微微眯眼:

“说什么?”

桃月手紧紧拧着衣服,还是仗着胆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