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挺奇妙。

他不知道姜晚的这种能力从何而来，反正他从来没听说这种能力。这种能力，和他们的内力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但他没有想过去研究，甚至连问姜晚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他很清楚这种能力代表着什么，一旦泄露出去，对姜晚又会带来什么。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能得到姜晚的帮助，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顾沉舟心里想着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没一会儿，就听姜晚说道：“好了。”

那股神奇的力量消失，顾沉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神清气爽，精力前所未有的好。

姜晚嘶了一声，“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咱们得想个办法验证一下才行。沉舟哥，你要不试着……回想一下？”

顾沉舟发病，大多是因为看到了血腥场面，就会勾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所以，让他直接回想的话，应该也是可以达到效果的。

顾沉舟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沉浸在回忆里。

很快，当年那一幕幕可怕的画面涌现出来，顾沉舟的双手立刻紧握成拳。

姜晚紧张地看着他，怕光线不够，自己会看不清，干脆直接用异能附在他身上，这样，他只要有一丝丝的动作，她都能精准的捕捉到。

顾沉舟的情绪很不好，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痛苦里，眼泪成行。但是，他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失控。

虽然回忆让他痛不欲生，可他人是清醒的。

姜晚确定他没有发病的迹象，赶紧唤了他一声，“沉舟哥，好了，可以了，别想了。”

顾沉舟从回忆是抽离出来，睁开眼，眼泪还在继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