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是勤快人,在自家院子里刨了一个大坑,堆了满满一坑的肥,播种前用拉到地里用上了,秧苗比别人家的高出一截不说,还更绿一些。
反观那些自持是老把式的人家,地里的秧苗长得弱不经风不说,还发黄。
一般刚开垦出来的荒地,头一年种的庄稼就是这个样子。
以前也没人觉得有啥不对,可现在对比着别家用过堆肥,那差距就别提有多大了。
于是这些老把式也开始着急起来,先是到处借别人家还没用完的堆肥,想着先赶紧抢救一下,然后再赶紧跟着学了堆肥的法子,也在家里弄起了发酵池。
姜晚对种田的热度下去得很快,毕竟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事儿,真不轻省。
反倒是大郎突然对种地有了极高的热情,每天都扑在地头边上,观察秧苗的长势,然后再跑去其他村子里的田地做对比,等回来之后,便开始自己琢磨着如何让自家地里的土壤变得更加肥沃。
姜晚觉得大哥还挺有钻研精神,于是给他讲了一通植物学。
但大郎不信。
毕竟,一个五岁多的小丫头的话,又有几个人会信呢?
也就姜攀和陈月芝因为老神仙的原因,对她的话丝毫不怀疑。
姜晚也不在意,有些话,说一遍不信,说两遍不信,说十遍,他还能不信?
实在不行,她就用事实来说服她大哥。
就在姜晚准备动手亲自给大郎做示范的时候,离开半个多月的严励突然找上了她。
“小丫头,快跟我走,沉舟犯病了。”
姜晚什么也没问,跟着严励赶往了后山小院。
严励的模样很是狼狈,身上衣服好些地方都破损得厉害,姜晚断定他应该还有内伤,因为他都没有直接用轻功带着她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