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程夫人和程斯年说起这事的时候,他还觉得他们说得太过夸张,可现在看来,姜晚的力量之大,远超他的认知。
这样的天生神力,若是男子,那将会有何样的一番作为啊。
偏偏姜晚生为女子,这样一身力气非但没有什么用处,反倒还可能成为她的拖累。
毕竟世俗眼中女儿家还是要柔弱些,才能更得人怜爱。
程县令回过神来,将手里的令牌丢了出去,“行刑!”
左右衙役上前,将苏青从姜晚手中接过,按在地上便挥起了刑杖。
苏青杀猪一般的叫声随之响起,姜晚坏得很,扯了他的衣服就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叫什么叫,能有多痛?”
苏青又疼又气,两眼愤恨地瞪着姜晚,脖颈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疼痛而暴突。
衙役们的手艺挺不错,十板子没一会儿就打完了。
苏青犯的不是啥大罪,所以杖责只是惩戒和震慑,衙役们下手也有分寸,顶多只会让苏青多疼上几天,却不会伤了他的根本。
苏青原以为打完板子就没事了,谁知道衙役们竟然押着他出了衙门去了车马行。
这是要让他赶紧把姜家的马车给归还了。
那车马行掌柜的这次倒也没有再说别的,只让苏青退还了原价,便把马车还了回去。
毕竟,他刚刚在公堂上得听得很清楚,姜家跟县令有交情,他可以不把姜家放在眼里,但却不得不卖程县令一个面子。
掌柜的让人把马车牵了出来,满面堆笑地对姜攀说道:“姜兄弟,对不住啊,给你家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