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双膝着地、托着他、捧着他、含着他。
池屿不敢肖想的——
江准会这样哄他。
理智告诉他,快停下来,不要。
但是视线之内的刺激和身体的本能使得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的奔走叫嚣——
动一动。
眼泪在眼眶里含着,视线、感官、和心理的三重buff叠加,烧的人理智全无。
两年。
池屿说过太多半真半假的话,终于在此刻,想将自己彻底剖开。
就如同那颗刚刚被江准指尖剥开来的漂亮糖果。
除了褪去衣物的晶莹带粉、还有那颗鲜红的心脏。
“哥哥、正面……”
他拽着人的衣领,顺势滑落压了下去,双膝分开,落在厚重的地毯上。
“……好。”
“让我再看一眼、你的样子……”
背部抵着沙发的边缘,他环着人的脖颈,紧紧地与人贴在一起。
也许,那朵冬日里盛开的‘玫瑰’,并不只是需要在玻璃罩里被呵护。
或许也需要,被人捧在手心中‘摧残’。
玫瑰的本体需要有载体承载,绽开的花蕊需要更浓烈的爱意填满。
一场‘暴雪’终于再次落下。
连同着两年前的光景重现。
大雪席卷着狂风,在狠干、狠干、非常干的冬季。
似乎要吹裂人裸露在室外的肌肤、撕裂并不保暖的单衣。
伴随着布料的撕裂声,如落叶般散落了满地。
大雪落在玫瑰身上,融化成一片黏腻的雪水。
顺着娇艳的玫瑰花瓣、滴滴没入草丛之中。
那朵花儿快碎了,花瓣在风雪中不住的颤抖,凌乱的不成样子。
‘风声’呜咽,细碎不堪,透过一片水雾,池屿看到了江准的脸。
想把自己,揉入到眼前人的骨骼与血肉之中。
不够。
池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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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江准”,像一杯度数极高的烈酒,浇的人喉头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