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骨被放开,不安分的手又一路向下。
“是不敢承认你竟喜欢做这件事……”
指尖勾着扣子,冰凉的拉.链向下滑动。
“还是不敢承认你也喜欢操.我?”
还没有触摸到,双手便被人一手捉住,拦下了所有动作。
“不让用手……是想我给你口吗?”(审核您好,没有摸到也没有碰到也没有细节描写,三句反问只是一句口嗨,口嗨!)
“……”
[我想看看你,沉迷于此的样子。]
扣住的手腕终于被举过头顶,位置调转,压下来的唇掠夺着口中所有的空气。
欲.望尽显眼底,再也遮掩不住。
池屿抿了一下嘴角,轻喘呢喃:“过来,我说给你听。”
[我要你。]
“操. 我……”
(审核您好,这也是一句口嗨!什么都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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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圆和袁方也许不明白,前辈不是说找队长有点事而已吗,什么事啊怎么说了一晚上,就再也没回来呢。
池屿睁开眼,看着江准房间的天花板,嘴角噙笑。
自己昨天……好像浪的有些过头。
不然腰怎么这么疼呢。
只是……
那张想见到的脸,却始终没有见到。
被埋在枕边、被扶上肩头、被那双手遮住双眼……只能听到耳畔深沉的喘.息声。
房间的门被推开,池屿看着江准手里端着的饭菜,弯了弯嘴角:“又来喂兔子啦。”
“……嗯。”
将饭菜摆好,又将软垫垫在椅子上,等江准再度转身,池屿已经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抓了件自己的衬衣,正低头系着纽扣。
一双细长的腿尽数映入眼帘,白色的衬衣下摆堪堪遮过臀.线,领口敞着,露出一片平直的锁骨。
一瞬间,仿佛与两年前的那天清早重合。
除了膝盖不再带着伤以外,仿佛没有什么不一样。
心口莫名一沉,江准放好手边的东西,忙起身朝着池屿走去。
“怎么了?”
池屿系好纽扣,抬头发现江准已经走到自己脸前,正认真的看着自己,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准沉默两秒:“你……去哪。”
池屿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去洗漱啊……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