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准顿了顿,问道:“能忍吗。”
“忍?你说烟瘾啊,”池屿笑:“又不是吸/毒,有什么能不能忍的,不忍又能怎么着啊?你让我抽吗?”
江准沉默,低头侧身,拿了一瓶水出来。
“不喝,苦的要死。”池屿看着江准递过来的东方树叶,没接。
江准抿了抿嘴角,仿佛在做着什么挣扎,良久,冒出来两个字:“灭烟。”
池屿:?
真让抽啊,他不是最烦烟味了吗?
池屿愣了愣,反问:“一整瓶啊?”
江准收回手,拧开瓶盖,仰头喝了几口。
池屿:??
喉结滚动,江准面无表情地喝了大半瓶下去,中间还停下来呛了两下。
一瓶只剩个底儿的水瓶又递到自己面前。
池屿:???
是我疯了还是江准疯了?
我何时有过这待遇?
池屿接过瓶子,愣了愣,又奇怪地看着江准。
“半根。”
池屿:……
你一整瓶水都喝了,还非要管着我只能抽半根?
绿灯,江准目视前方,驾驶着车辆随着车流缓慢向前。
池屿晃了晃手里的水瓶,纠结了一下,自以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车里抽烟,烟味可不容易散啊……”
江准“嗯”了一声。
池屿摸出烟,叼在嘴边,想了想,又夹在了手指上,没点,“那要是别人问起来……啧。”
话说了一半,江准没等到后续,视线往池屿的方向偏了一眼。
池屿转着指尖的烟,转了一会儿,笑着开口:“你准备怎么给人解释?”
江准:?
见江准沉默,池屿的侧头,盯着江准的脸,又笑着揶揄:“载着前炮/友一起去吃鸡吗?”
江准:……
“这怎么听也不太单纯啊。”
江准:。
“谁……”
池屿眨了眨眼:“你怎么天天谁谁谁的,你是十万个谁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