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声和质疑声都有。
同时,角度清奇的也有——
“那我们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可以去村长家一起吃鱼了?”
其余人同时看向他, 表情大多都是鄙夷和不屑。
“这么看我干什么?就你们清高, 待会儿村长夫人如果真的请吃鱼,你们可别说你们想吃。”
讨论声渐渐弱下来。
大家发现,不管他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那个外乡人依旧在孜孜不倦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不断帮助西尔维亚熟悉垂钓的过程, 让她的垂钓成功率不断增加。
渐渐的, 讨论的方向变了。
“你们说,如果这个外乡人来教你们, 你们会同意吗?”
这句话就像抛入大海的石子, 没有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 才有的一个人尝试性回答:“也许……不会吧。”
“为什么?”
“可能因为, 我经历过碎金城和雅鲁尼亚城刚刚断交的那段时间。”
因为两国的突然断交, 整个城市变的惶恐不安。
先是那些来自雅鲁尼亚城的货物商品开始忽然涨价, 然后是哄抢, 基础的食物很快被抢完,大家又把目光瞄向了大家都喜爱的鱼类水产类。
但这些生鲜产品的保质期本来就更短,哄抢一旦开始, 它们没得比食物还要快。
接着, 国家出手了,开始为大家分派食物, 并且安抚大家。
日子重新平静下来。
他们有了食物, 只不过, 没有雅鲁尼亚城的食物那么美味。
他们有了药剂, 只不过,没有雅鲁尼亚城的药剂效果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