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来耳根发热,正要说什么,秦郁上已经走到他面前:“怎么有红印子,来让我看看?”

始作俑者顶着一张严肃面孔,把江来的头转过来又转过去,盯着他脖子上的痕迹看了几秒,英俊的脸上滑过隐秘笑意,得出结论:“蚊子咬的。”

江来毫不客气地拍掉了那只趁机揩油的蚊子。

“啊?”江棠承握拳,“蚊子真可恶,我一定要把它拍死!”

秦郁上咳咳,想起什么,又俯身对江棠承道:“你看啊崽崽,你爸那么招蚊子,他又跟我们不一样。我跟你都不招蚊子,所以这方面讲,我跟你,我们是不是很像?”

似曾相识的话两分钟前江棠承刚刚听过,这次他的表情已经从怔愣变成了困惑,心想秦郁上一大早怎么了。

江棠承拧起秀气的眉,视线将秦郁上从头打量到脚,再看看自己身上几乎同款的背心裤衩凉拖,困惑又渐渐被狐疑取代。

如果他没观察错,怎么这几天秦郁上穿的衣服都跟他一样的,款式一样,颜色也一样,就连大裤衩边边上绣着的小猪佩奇都一模一样。

江来简直服了秦郁上,咳咳两声打断,凑近闻闻江棠承小嘴巴:“是不是还没刷牙?”

江棠承屁股上挨了他爸一巴掌,颠颠儿地跑去刷牙了,走到一半又回头,眨了眨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小孩的身影消失在客厅,江来才转身对秦郁上道:“你可真行。”

这段时间,秦郁上为了最后的父子相认,特意制定了一套计划,代号“攻崽”,意为“攻克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