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钱司壮说到动情处,几乎落下男儿泪,闻言突然卡壳,仰着脸“啊”了一声,表情看起来有些滑稽。

秦郁上却笑不出来:“那天我也在医院,我看到了江来。”

钱司壮由悲转喜:“这真是太好了,那您就是活生生的人证啊!”

秦郁上问:“当时江来带崽崽看病,记录有吗?”

钱司壮一僵:“这个……”

秦郁上狐疑:“怎么了?”

就诊记录一旦公开,以那帮狗仔掘地三尺的功夫,江棠承的身份势必会曝光。

光是想,钱司壮冷汗跟打井似的往外泵,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一个理由:“秦导,这种事还是不要牵扯小孩了。您也是圈里人,应该能理解吧?”

秦郁上沉吟片刻:“崽崽是江来的弟弟,他想保护崽崽,我可以理解。”

钱司壮不堪重负的心脏这才归位,心道秦郁上还在误会江棠承是江来弟弟。

误会好误会好,他一边擦汗,一边忙不迭应道:“是是,就是这个原因,是弟弟,是弟弟。”

秦郁上顺嘴一问:“亲生的吗?”

“亲生的?”钱司壮大惊失色,连连否认,“不是不是,那当然不是,怎么可能!是那个什么远方亲戚家的,江来看小孩可怜就带到身边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