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吻过这样的杨枝,喝醉以后的杨枝撬开?了林少锡心里的一把锁,他把人带到腿上,偏过头?放纵自己,杨枝躲闪着不让他得逞,还想把肚子里的话说完。
可夫妻间,哪有必要分这么清楚。
很多人糊里糊涂一辈子就过去了。
林少锡觉得那?样也不错。
“林少锡!”小姑娘发脾气,身上的汗都是香的,伸手揪他头?发,气喘吁吁,“你?回答我啊!”
有三?两?只小鱼被吵醒,动了动尾巴。
萤萤微光下,少锡吃掉了这条很吵的舌头?,带进嘴里,不让她说话。
两?人接吻跟打架一样,但杨枝终归是输了彻底,被亲软,手也攥不住他的头?发,顺从着自己的真心,改为搂着他的肩膀。
因?为被这样吻着,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女孩嘤嘤哭出来。她破碎的哭声叫人心疼,林少锡握着酒瓶灌了几口,将人抱起来。
空酒瓶在?地上打个滚,停在?墙边。
林少锡单手撑着床,悬在?她上面,另一手抚摸她的脸:“杨小枝,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男人总归是有些龌龊的,我也一样,我怕把你?吓跑。”林少锡的手捏了下她的耳垂,那?里因?为啼哭鼓胀发红,他一捏,像掐住了一丝关窍,叫杨枝软了半边身子。
“我爸酒量很好,我也喝不醉,那?次喊你?帮我开?车,是因?为我想多看看你?。我不喜欢你?明明想哭却?忍着,笑的像个丑八怪;你?嗓门大?,但我没觉得你?吵,你?撒娇的时候最可爱。”他的手那?么放肆地停在?杨枝肋骨上,拇指指腹贴着饱满下缘,却?问得绅士,“你?还有什么想知道?”
杨枝想不过来,酒精让人极其敏感。
他的手指往下摸到涨潮的痕迹,挑开?:“我也不是随随便便是谁都当老婆,这点你?应该知道。”
裤边被扯变形,杨枝像是被凿进了心里,蹙着眉心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