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进厨房,男人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子挽起露出胳膊紧绷的线条。
她靠在门侧静静地看着?他,别说,会做饭的男人还?真挺赏心悦目的。
做好早餐后裴宴安转过身来,她看见他眼下乌青浓重,有些?惊讶。
“你不会做了一夜的早餐了吧?”
他平静地看着?她,镜片后藏着?几分戏谑:“你听过半夜汽笛吗?”
沈韫宁茫然?,她好像之?前在哪本书上看过这个典故,具体说的什?么忘记了。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们住的地方四周很安静,怎么会半夜有汽笛声,还?只把他吵醒?
沈韫宁疑惑地望着?他,难道他指的是……她?
她昨天半夜吵到他睡觉了吗?
裴宴安把餐具和做好的早点放到餐桌上:“又喝酒又哭鼻子难免呼吸不通畅,能理解。”
“你是想?说我昨天打呼噜了?”沈韫宁大惊失色,她怎么能打呼噜。
她皱眉立马反驳道:“不可能,仙女怎么可能会打呼!你肯定是听错了。”
裴宴安笑了笑,“嗯,听错了。”
待吃过早餐后,难得没见他急着?走。
沈韫宁问?:“你昨天不是说没回来吗,而?且现?在你也快迟到了。”
他拿过纸巾轻轻擦拭双唇,在白纸的□□下,唇瓣变得红润诱人:“还?早,不急。”
当老板就是了不起,可以随便?迟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