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江林拱了拱手，“这还要多谢老前辈的指点。”

“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

黑渊老前辈说着，再次伸出巨手，抓起一坛一米高的酒。

“我就提了一句，能不能成功，还是你自己的事儿，别往我脸上贴金。”

“说吧，这次来又有什么事？”

他可不信这小子就是专门来感谢的。

活了这么多年，他吃过的饭，比这小子吃过的盐还要多。

闻言，江林也不拐弯抹角。

直接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前辈，这鬼气和神力融合出来的力量，到底有何作用？”

黑渊老前辈咕噜噜喝下一大口酒，“谁知道呢。”

“我也只是看别人用过，估计就和你们的鬼气用法差不多吧。”

“不过，这东西比你们的鬼气要厉害多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笑道：

“怎么，你小子还没用过？”

倒是个谨慎的。

“确实还没找到机会……”

江林也没反驳，想了想，问道：

“前辈，您见过的那位能使用这股力量的存在，有没有提到过，这股力量会对自身有什么影响？”

悬崖下，一阵吃肉的声音响起。

好一会儿，才有声音回道：“没听说过，怎么，你小子走火入魔了？”

江林正要回答，忽然身形一僵。

一道极具压迫力的视线，从黑渊之中探出来，落在他的身上。

从上到下，快速地扫了一遍。

黑渊老前辈收回目光，吃着鸡腿道：“也没走火入魔，不过你眼睛好像出了点状况。”

“看不清东西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