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化为一声包含了所有，却又不具备任何意义的叹息。

“唉……”

战争里，从来都没有什么赢家。

大家都输了。

战争打响的那一刻起，他们就都输了。

“愿世界上，再无战争。”

……

“你恨她吗？”

十八殿里。

许南看着青麒麟，“你跟徐老婆婆吗？”

青麒麟平静道：“我说了，我不是齐先生，也不是任何人。我只是麒麟角里的残念罢了。”

“或许因为麒麟的特殊，才会保留一直保留到现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说到这，它微微抬头，看向江林手中的那本青皮封面的书籍。

“但如果是齐先生的话……他应该是不恨的。”

“或许有过无奈，有过遗憾。”

因为，没能结束这场乱世。

至于恨……

“徐老婆子的话……也只不过是老年痴呆了，被人利用了而已。”

它眸子动了动，把那场乱世画面忽然拉动了一下。

“齐先生死后，其实并没有离开。”

“他的灵魂一直都在，也看到了那个教唆徐老婆子的人。”

乱世画面飞快的倒退。

然后停留在了一张略带稚嫩的面孔上。

是湘水村最早的那波人中，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一个叫做小虎子的孩子。

画面中，

小虎子在一个偏僻的屋子里，和一个陌生面孔接洽。

从两人的聊天中，可以得知。

在齐先生出事前——

对方曾以巨大的利益，诱惑小虎子说出了自己知晓的，有关齐先生的一切。

并且答应对方，盗取湘水村的内部消息做交易，并想办法重击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