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也十分有意思,彩色的布鞋,鞋尖高高翘起。

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高傲的扬着头颅。

江林找到他家的时候,他正在二楼的阳台上,架着画板。

一手颜料盘,一手笔刷,专注的思考着什么。

哪怕注意到了江林,也只是高傲的点点头。

“有什么事吗?”大画家问。

江林站姿木制围栏边上,打量了他两眼,“二十世纪盛极一时的大画家?”

大画家挺直了背,抬起头颅。

像是在说,不错。

江林回想了一下任务信息:“你生前穷困潦倒,作品不值一文。直到死后才大火。

你是不甘心,所以一直投不了胎,对吗?”

闻言,大画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脸色通红。

“什么不值一文,你,你不知道不要乱说!”

江林点点头,“嗯,死后才大火,说明还是有一定欣赏价值的。”

“哼!”

大画家冷哼一声,不知道是赞同这话,还是不屑。

低头继续他的画作,眼神都不愿再给江林一个。

江林也没在意,还好奇地凑上前看了看那幅画。

不时换个角度,全方位欣赏一下。

见他看得认真,大画家道:“你看的懂吗?”

江林:“看不懂。”

只能看出一堆奇奇怪怪的线条和色块。

“哼,我这是抽象派画风,你这种外行,看不懂也正常。”

大画家摸了摸自己的卷发,颇为自豪。

“所谓抽象派,其特质就是在于尝试打破绘画必须模仿自然的传统观念……”

或许是许久没和鬼说话了,他一说到自己的专长,就忍不住滔滔不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