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画面……是力量暴乱失控也好，还是想留下点什么也好。

他就在这见证。

……

在鬼域出现动静的前一小时。

付羯、祁洋、韩思思从舟校长那要来了王穆的墓地地址。

黑色的墓碑上，有一张王穆戴着眼镜的照片。

或许是刚毕业的时候照的，看着还有几分青涩和神采飞扬。

墓碑前，一束白色的花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付羯蹲下身来，他说：“王不缺，你说你怎么这么能耐呢，居然还能变出个鬼域来。”

“鬼域也就算了，你还专拉我们进去，是不是记仇了？”

“记仇也就算了，还非要整个地狱答题模式。这下好了，天天补课。”

他说：高考前，我们肯定会被压着考上及格线的。

学渣翻身，你高不高兴？但也不是你带出来的，你有啥好高兴的？

你天天就知道训我训我，我看你这下怎么训我。

啪！

祁洋和韩思思一左一右，一掌拍在付羯肩上：

“你出门的时候嘴上抹了毒是吧？”

付羯咕哝一句：“难道要抹蜜？”

韩思思突然道：“老师，我有钱了。”

高一的时候，她的成绩还是挺不错的。

到了高二，家里出现变故，急需用钱。

她好几次想要辍学去打工，都被王穆拽了回来。

‘你一没文凭二没力气，能赚到什么钱？白白废了读书的好时机。

最好的赚钱方式，是投资现在的自己，让自己变得值钱。’

‘听老师的，忍过这一两年把大学考了来，我帮你申请资助。’

一两年的时间，就算去打工也赚不到什么钱，更不能改变什么。